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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饰杂志吊唁张仃先生暨张仃纪念专题征稿启事

  • Update:2010-02-25
  • 装饰
  • 来源: 首发
2010年2月24日下午,装饰杂志社方晓风、陈岸瑛、马毓勤一行三人前往张仃先生西山住宅进行吊唁。张仃家人遵先生遗嘱,不举办遗体告别仪式,仅在家中设灵堂纪念,尽管如此,吊唁者仍然络绎不绝。在现场,还能见到不少由国家领导人及社会知名人士敬献的花圈和花篮。张仃先生的子侄也因此会聚一堂,与张仃先生遗孀理召(灰娃)一同接待前来吊唁的单位和个人。
张仃先生生前与《装饰》杂志有着很深的渊源。《装饰》杂志创刊时,张仃与张光宇、吴劳一同担任执行编委,为刊物投入巨大心血。他还为第一期《装饰》(1958年9月5日出版)设计了封面,龙舟上飘扬着“衣食住行”的大旗,确立了《装饰》杂志为美化人民生活而服务的办刊宗旨。1980年,《装饰》杂志复刊,以张仃先生的著名壁画《哪吒闹海》作为封面,意喻着中国艺术与设计事业春天的到来。此外,张仃先生还在本刊发表了许多极具影响力的文章,并多次为本刊题词以志勉励。可以说,张仃先生为本刊的创始与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张仃先生的辞世,是本刊的一个重大损失。

    《装饰》杂志拟于本年4月号刊发张仃纪念专题,目前正在积极筹备,在此也向广大读者征集纪念张仃先生的文章或照片。稿件请发至izhsh@izhsh.com.cn,截稿日期为2010年3月10日。

 

附: 告(即将刊发于《装饰》2010年3月号)

 

著名艺术家、教育家、清华大学教授、原中央工艺美术学院院长、本刊创始人之一、顾问张仃先生因病医治无效,于2010年2月21日上午10:00在北京逝世,享年94岁。按照张仃先生的遗愿,不举行遗体告别仪式。清华大学将于3月中旬举行张仃教授追思会。本刊也将于近期推出缅怀张仃先生的专栏,在此也向广大读者征集纪念张仃先生的文章或照片。
张仃,号它山,1917年出生于辽宁省黑山县。1932年,张仃进入北平美术专科学校学习,开始了中国画和漫画的创作。1936年时,经张恨水推荐开始在《中国日报》、《新民报》上发表作品,此后,他结识了张光宇、叶浅予等人,并在上海等地的漫画杂志上发表了一系列宣传抗日、反对内战的漫画作品,广受社会好评。1938年,张仃来到延安,任教于鲁迅艺术文学院,并担任“联政”宣传部美术组长。在延安期间,由于革命形式的需要,张仃从事了大量舞台美术、戏剧服装以及环境艺术等实用美术设计。同时,他还将精力投入到民间剪纸、年画的搜集和整理上。1945年,张仃随军北上,在东北担任《东北画报》总编辑,同时创作了许多“新年画”佳作。
解放后,张仃作为新中国艺术设计的领军人物,参与和承担了塑造新中国国家形象的设计任务。这其中包括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设计、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会徽设计、开国大典美术设计、中南海怀仁堂、勤政殿改造、新中国系列邮票设计、“建国瓷”的开发以及人民英雄纪念碑设计等。20世纪50年代,张仃主持设计了新中国参与的一系列国际大展,如莱比锡国际博览会、巴黎国际艺术博览会,以及在莫斯科举办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工农业展览会等。
1957年和1979年,张仃出任中央工艺美术学院副院长、院长,与同事们共同探索并创立了新中国工艺美术教育体系,影响深远。他回避了苏联学院派美术教育体系的单一模式,重视中国传统艺术,在教学中引入中国传统民间美术,同时大胆借鉴西方现代主义的艺术成就,强调以实用为先,服务生活,从而探索出了一条更为开阔的艺术教育之路。
1979年,张仃主持了北京首都机场壁画群设计,并亲自设计创作了大型壁画《哪吒闹海》。这组壁画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的第一组大型公共艺术作品,对中国现代壁画的发展影响深远。20世纪90年代,张仃提出“守住中国画笔墨底线”的主张,策划发起了具有学术轰动效应的“笔墨保卫战”。晚年的张仃倾力于焦墨山水的写生和创作,身体力行地捍卫着中国画的笔墨阵地。在七十多年的从艺历程中,张仃的艺术实践涉及到装饰绘画、壁画、展示设计、漫画、插图、平面设计、书法和焦墨山水等诸多领域,是名副其实的“大美术家”。他既坚持中国的传统和民间艺术,又在表现形式和造型手法上积极融合西方优秀艺术成就的创造,他和张光宇以中央工艺美术学院为根据地发展起来的装饰艺术学派更是生机盎然。他以艺术为人生,人生为艺术,为当代中国艺坛树立了一座丰碑。
《装饰》杂志创刊时,张仃与张光宇、吴劳一同担任本刊执行编委,为这本当时全国惟一的工艺美术综合性学术刊物投入了巨大的心血。他还为第一期《装饰》(195895日出版)设计了封面,龙舟上飘扬着“衣食住行”的大旗,确立了《装饰》杂志为美化人民生活而服务的办刊宗旨。1980年,《装饰》杂志复刊,以张仃先生塑造的著名的“哪吒闹海”形象作为封面,意喻着中国艺术与设计事业春天的到来。此外,张仃先生还在本刊发表了许多极具影响力的文章,并多次为本刊题词以志勉励。可以说,张仃先生为本刊的创始与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张仃先生的辞世,是中国文化艺术界及本刊的一个重大损失。